第(2/3)页 她紧紧的握着他的手臂,泪眼滂沱道:“……你救救我……我们认识了那么多年,难道你以前对我的好,对我的关心都是假的吗?即使我不是你想要找的那个人,可我们也相爱了很多年不是吗?救救我……我不想死,我不想死。“ 她还那么年轻,她不能死。 南风谨把她的手推开,肃穆的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,他语气凉薄的说:“陈恩瑞,你错了。“ 陈恩瑞抹了把眼泪,半垂着眼眸看他。 她知道,以前南风谨最喜欢也最疼惜的就是她这般楚楚可怜的模样,“什么?“ 南风谨神情冷冽,周身透着的是无情与森冷的寒意,他说:“如果你不是我要找的那人,你就……什么都不是。“ 他冷剐的语气,像是冬夜里浸了寒意的薄刀,薄浅之时不致命,却在一寸寸的剐薄你的皮肤直到它渗出血来,“你的死活,于我而言,跟路边死掉的阿猫阿狗一般无二,懂么?“ 他从来都不是什么古道热肠的性子。也半分都搭不上任何的关系,旁人的死活与他何干? 面对他凉薄透骨的话语,陈恩瑞呆愣在原地。 南风谨长腿微压,手臂撑在腿上,削薄冷厉的唇张阖:“你骗我至此,还伤了她,你觉得,会有什么下场?“ 曾经他的柔情只对着她一个人,所有的狠厉和杀伐决断都施展在了别人的身上,但……陈恩瑞却从来没有忘记,眼前这个男人,他的手段是多么的残暴。 他的雅人至深和风神蕴藉,只存在……在不深刻了解之前的幻象中。 四方城人人只道沈老板是个阴霾心狠手辣的,却鲜少有人知道,南先生的狠辣从来藏在一派面不改色的云淡风轻之下。 前者尚有可防备的余地,后者……你怎知,他什么时候要你痛不欲生。 他说:“两次的丧子之痛,你今日便偿还了吧。“ 语气随意的,宛如是:咖啡加不加糖? 陈恩瑞闻言,不敢置信的后退两步,下一秒,想也不想的就直接朝着门口的方向跑。 但…… 门外的保镖严防死守,她根本逃不出去。 南先生还是最初那般的模样,连神情都没有变化上一下,“是你自己弄掉,还是……我让人来?“ “不,不能那么做,南风谨你不能对我那么残忍!“被钳制住手臂的陈恩瑞大喊大叫道,“不可以,你不能那么对我!!“ 不能么? 有什么是他不能做的。 南风谨抬手的瞬间,一名保镖便掏出了一盒药。 南先生:“给她灌下去。“ 保镖将药片放到水中,顷刻间就消融。 但陈恩瑞反抗的很是强烈,她不能没有这个孩子,如果没有了这个孩子,她就真的成了一颗废子,没有人会再来在意她的死活。 她死死的抿住了嘴。药水根本没有几滴到她的嘴里。 南风谨的眉头深深的拧了拧,他说:“把她的下巴卸了!“ “不,不要……不要……啊!“ 伴随着一声惨叫,陈恩瑞的下颌跟脱落了一般的没有办法再动弹,保镖掰着她的嘴,把药尽数给灌了进去。 当她的下颌重新被阖上,整个人都瘫软在地上。 很快的,她就开始捂着肚子在地上不断的痛苦呻吟,身下开始溢出了红色的血水。 南先生慢慢的站起了身。面色如常的离开。 在走到门口位置的时候,他斜眸看了眼最近的保镖:“你留下,半个小时之内,不要让人靠近。“ 他这是,一点转圜的余地都没有给陈恩瑞留下。 “是,先生。“ 房间内的惨叫声自然有路过的护士和医生听到,但看着门口立着的保镖,没有人敢靠近。 尤其,本身就是精神病人的聚集地,房间里发出什么点声音又有什么可好奇的。 “南风谨!南风谨……我给她偿还了孩子……你呢?你比我好到哪里去?……你看着我折磨她,算计她…… 你明明什么都知道……却始终视若无睹……你现在想要忏悔吗?你配吗……啊啊啊!!“ “我落到今天的这种下场,这是报应……你呢?你的报应又会是……什么?啊啊啊……哈哈哈哈哈……“ 她半截身体都被染红,疯疯癫癫的又喊又叫,笑声凄厉。 走到门口的南先生,瞳色幽深透着暗芒:“……堵住她的嘴!“ 新城壹号院。 “太太,先生好像……睡着了。“ 张妈看着靠在沙发上,闭着眼睛,良久没有动弹一下的男人。低声说道。 宋巷生闻言,掀动了下眸子。 “先生前几天一直在医院里照顾太太,似乎是堆积了不少的工作,昨天半夜还在书房里,今天早上我起来收拾房间,看到先生这才从书房里出来,应该是又熬了一整夜……“ 张妈说完看了眼没有什么动静的宋巷生,说道:“太太要不劝一下先生去楼上睡,我们这些人总不好说这些话……“ 宋巷生唇瓣轻抿了一下,半晌都没有说话。 就在张妈以为她不会再开口的时候,身后传来一道很轻的声音,“拿块毯子给他盖上吧。“ 宋巷生去了楼上以后,张妈便开始去厨房帮忙。 “南风谨!南风谨……我给她偿还了孩子……你呢?你比我好到哪里去?……你看着我折磨她,算计她…… 你明明什么都知道……却始终视若无睹……你现在想要忏悔吗?你配吗……啊啊啊!!“ “我落到今天的这种下场,这是报应……你呢?你的报应又会是……什么?啊啊啊……哈哈哈哈哈……“ 等她再出来的时候,看到南风谨站在阳台上抽烟,似乎已经在那里站了良久。 “先生醒了。“张妈说道。 南风谨细微的点了下头,轻声“嗯“了下。 张妈:“太太刚才怕先生着凉。让我找了个毯子给您盖上。“ 南先生闻言顿了下,转过身的时候没有注意到修长指尖夹着的烟,烟头的火星子烫到了手指,顷刻间就白了一个圆圈。 他将香烟熄灭,眸色深瞳里面幽芒一片,直直的看向了沙发上的毛毯,数秒钟后哑声道:“你说……是她?“ 张妈:“是太太,太太到底还是心软的。“ 南风谨削薄的唇角扬了下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