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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来开门的是一个七旬的老奶奶，她对两个年轻人的拜访感到奇怪，“请问你们有什么事吗？”

    老奶奶身体还算健康，说话也算是中气十足。

    顾北辰很敬重老人，他随便编了一个理由，“奶奶，我们是天然气公司的新员工，今天负责检查咱们片区的天然气使用情况，并查看是否存在使用隐患，请问我们能进去吗？”

    奶奶仔细看了看顾北辰，觉得应该不是坏人，就把他们放了进来。

    屋里收拾得很干净，但空气中透着一股怪异的味道，顾北辰一时半会儿没有想起来是什么，顾北辰让冷焱去了厨房，他则在外面随便看了看。

    奶奶从冰箱拿了一些水果出来洗来招呼客人，爷爷坐在客厅里看着泡着茶。

    顾北辰仔细看了看家里的装饰，大多都是上了年纪的瓷器，玉器，甚至连桌椅都是上好的红木而制。

    “爷爷，你这花瓶都有些年头了吧，你们很喜欢收藏艺术品吗？”顾北辰看了看阳台上的话，和明显空出了一盆的位置，不出意外，昨晚的花盆就是从他们家掉落的。

    爷爷把上好的功夫茶递给了顾北辰，“是啊，人这么大岁数了也没有什么其他爱好，只好收集点小玩意来充实生活了。”

    “爷爷真是好雅兴。”

    “年轻人你不是天然气公司的人吧。”爷爷直接戳穿了他，顾北辰实在是有点尴尬。

    “爷爷真是好眼力，我的确不是，我是因为对你们家花盆感兴趣，所以特地来问问你，这么早打扰你们，非常抱歉。”顾北辰虽然尴尬，但既然没有被赶出去，那说明爷爷并不会赶他们出去。

    爷爷莞尔一笑，“哪有天然气公司的小伙子长得这么白净的？”他说着看了一眼顾北辰厨房里的同伴，小声说：“你那个同伴倒是挺像的，就是有点吓人。”

    顾北辰也附和着笑笑，看冷焱在厨房里看来看去的样子，是挺像的。

    奶妈已经洗好了水果，放在了茶几上，并热情地招呼他们吃。

    顾北辰实在是觉得太打扰两位老人了，委婉地问出了自己的问题，“爷爷，不瞒你说，昨晚你家的花盆掉到楼下去了，我就想问问爷爷你们知不知道这件事。”

    爷爷很震惊，赶紧走到窗户，发现自己的花还真的少了一盆，再看看楼下，一盆摔碎的花。

    “原来是这样，没砸到人吧，我和老板昨晚很早就睡了，不知道何时掉下去的。”

    肯定砸到人的啊，不然他们俩今天还来做什么？但他要是说了爷爷奶奶肯定会特别自责，顾北辰退而求其次，他改口说：“没有，那爷爷昨晚家里有什么其他动静吗？”

    爷爷仔细回想后，摇了摇头，他说：“我们这里每到晚上就特别吵，也就我们老头子老太太睡得早，平时隔壁啊楼上啊有个什么动静，我们都忽视了，所以不是很清楚到底昨晚到底有没有其他动静。”

    顾北辰看出来他们的确是不知道了，恰好冷焱实在是装不下去了，也从厨房里钻了出来，“奶奶，天然气平时用了一定要关好，那我们就不打扰您了。”

    两人并没有什么收获，顾北辰突然想到了他们这种居民楼的楼层都不算太高，窗户与窗户之间也不是很高，那么楼上的人也有嫌弃。

    “走，楼上看看。”顾北辰拉着人就走。

    冷焱却有点累了，“去楼上做什么？我记得楼上那家人没有种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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